支,看看签上写的是个『烟』字,底下的释注却是:“望之在焉,扪之无物!”
他把签条一丢笑道:“有道理,有道理,天命如此,我认了,早知道这样,连今天这笔礼都可以省下了。”
霍小玉道:“那倒不然,至少你铺了一条路,不求今年求明年。”
浣纱在旁边看得好玩,笑着道:“我也来求一支。”
李益道:“你求什么?”
浣纱道:“我求出来再说。”
她倒是很诚心地闭上眼晴,默祷后才抽出一支,上面是一个“只”字,底下的释语却是:“有偶为匹。”
霍小玉道:“丫头!你到底问什么?”
浣纱道:“我是问姑爷跟小姐的将来。”
霍小玉的脸色不禁一暗,因为字义很明显,单只不成双,李益知道她心中作何想法,乃笑道:“浣纱,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呢?”
浣纱道:“我是侍候小姐定了,小姐的终身有了着落,我也有了着落。”
李益笑道:“那你算求对了,只字拆开为佳又,佳者鹰也,又者,重也,一箭双雕,不正好是小玉跟你吗?”
浣纱低下头来道:“奴才怎么敢跟小姐相提并论!”
霍小玉心中虽然不高兴,但见到李益选官失意,不敢再把愁虑放在脸上,强颜为笑道:
“浣纱!你别这么说,咱们情同手足,又同样侍候爷,还有什么主婢之分?”
李益笑笑道:“说的是啊!我今年的官没选上,也不是什么老爷,你就别这么拘泥了。”
浣纱仍是恭敬地道:“那是爷跟小姐的抬举,但奴婢却不敢冒渎,这上下之分仍是要讲究的。”
李益无可奈何地一叹道:“你这个人就是太拘泥。”
浣纱道:“不是奴婢拘泥,李升说过,爷的家里一向是规矩森严,奴婢怕养成了习惯,将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