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稍杀,却不能赊欠,因为他们要指着这个过日子。”
李益道:“那当然,这不能做开来明收,连价格都不必克减他们的,宁可比商家的收价略高,才能使他们不张扬出去,钱也是立刻付现。”
李翔道:“十郎!你带了钱来吗?”
李益道:“带了十万钱。”
李翔微愕道:“都是你自己的?”
李益道:“当然,这种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李翔顿了一顿才道:“十郎!我听说你在长安挥霍得很厉害,有时一掷万金……”
李益忙道:“刚到长安时,不谙吏情,总得应酬一下,花费是难免的,但也没有那么豪法。”
李翔道:“我想也不会的,必是传言失实。”
李益神色微动道:“叔叔听到些什么?”
李翔叹口气道:“十郎!我们一家人,所以我方以实话实说,传言说你流连娼寮藏娇金屋……”
李益苦笑道:“这是从何说起,侄儿的家境也不允许如此,叔叔应该比谁都清楚。”
李翔道:“我当然清楚,不过传话的也是族人……”
李益只有一叹道:“长安是个是非最多的地方。”
李翔道:“这我清楚,你少年科场得意,文采风流,自不免遭忌,不过你也要注意一下,流言可伤人于无形。”
李益心中一惊,假如话已经传到姑苏,那也一定会傅到姑臧本邑,真不知道人家会对自己如何编派呢。
但是他也知道李翔这个人热衷荣利,所以还是把霍小玉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
李翔听了十分起劲,连忙道:“假如能够使霍王府追认,这倒是一个有力的靠山!”
李益道:“侄儿也是这个打算,新王与侄儿还有点交情,只是王妃在作梗,等过几年王太妃过世后再找人疏通一下,这事大有可为,目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