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富贵不能淫的印象,也可以省下许多麻烦,增加许多方便。”
李益笑笑道:“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不过……”
黄衫客道:“我知道你的困难,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不要拘泥,官任一定,找人梢一个信给内兄,现在南北运河都是贾家的节制,他会立刻派人致意。这不是资助你,而是为了使财尽其用,撑起你的门面,使你能放手行事,受惠的仍是老百姓,等于是我们共同行侠。”
李益感激地一拱手道:“吾兄如此关怀,小弟再不接受就是不通人情,到时小弟一定遵命。”
黄衫客笑道:“十郎的可敬处,就是通达人情。”
崔允明也笑道:“这正是表兄为他人不及之处,我且公贺一盅。”
这一席吃得尽欢而散,而崔允明醉得厉害,步伐踉跄,大家都留他住一夜,他却坚持要回去,李益笑道:“允明!小桃管得你这么紧?”
崔允明道:“倒不是紧,我一夜不回去,她一夜睡不着,是我于心不忍,而最厉害的是她毫无怨言,叫我更不好意思,所以爬也得爬回去。”
李益笑道:“小桃这么厉害?”
崔允明点头道:“说她厉害也好,说她高明也好,反正她是吃定我了,假如她跟我大吵大闹,我倒反而理直气壮地有话说了,但她以我的良知为羁,倒是把我圈住了,有时我经常在想,娶到这样一个老婆,究竟是不是福气?”
李益:“嫁到你这样一个丈夫才是她的福气,如果你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她这一套柔情也就无所用了。”
崔允明苦笑道:“也许是吧,有时我心情不好,很想发脾气,可是我摔茶杯时,她把饭碗也送了过来,叫我有气也无处发了,只好忍住一肚子别扭。”
贾仙儿道:“崔相公!你也真是太不知足了,有这样一个好老婆,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牢骚!”
崔允明道:“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