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连我都不敢对爷说个不字,你又凭什么说不行?”
浣纱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了,连忙跪了下来,低着头道:“婢子知罪,请爷宽恕。”
李益叹了口气道:“起来吧,我没意思要争什么,只是让你明白,小玉的病并没有多严重,少许的活动对她有益处,王太医的脉理不是不高明,但他是内廷供奉,而且才四十多,宫里只有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太妃不舒服才会召他进宫,老人病得多了,总以为多休息是好事,对小玉这种年岁,却还是稍稍活动的好。我也懂得点脉理,小玉的病由我来治,可能还比他高明一点。”
霍小玉笑道:“那你为什么不自己替我诊治呢?”
李益苦笑道:“有我开口的余地吗?你一躺下来。十一娘就全盘接了过去,前几天连屋子都不让我进,大夫也是她请的,我要是不同意,她还以为我舍不得化钱呢。”
李益拿起浣纱送来的燕窝,调着尝了一口道:“冷热正好,你快吃了吧!”
霍小玉道:“我真怕吃这些玩意儿,讲起来是补品,其实一点用都没有,我整整吃了一个月,还是这个样子。”
李益笑道:“这是你那位鲍姨坚持要炖的,每天早晚这两小盅,足足抵得上穷人一月之粮呢。”
霍小玉道:“有这么贵?”
李益道:“当然贵!这是一种海燕用捕得的小鱼,和着口中的津液黏成的窝,它们筑巢于危壁之上,采摘时十分危险,要爬到千寻的峭壁上去摘取,一个不小心,跌下来就粉身裂骨,再加上迢迢万里运了来,经过几度转折交易,最后进了药房,就等于吃金子。”
霍小玉顿了一顿才道:“十郎!我这场病化了不少钱吧?”
李益笑笑道:“还好赚了一笔,如果是靠着从前手里的那点钱,我们就得典卖度日子。”
霍小玉一惊:“什么?化了那么多,你记了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