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前来受赐时,也就是准备发作的时候了。”
于是他站了起来,向侍立的郭勇一示眼色,郭勇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就跟他一起来到了外面,李益在无人之处,说出了皇帝的要求与自己的计划,倒把郭勇吓了一大跳,连忙道:“十郎!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能草草计划呢,至少也得等我把家将们戎备起来再着手呀。”
李益道:“万万不可,小郭,鱼朝恩自持技高胆大,虽与令祖老千岁不和,仍然敢孤身前来,多少必有所恃,我想他在附近,必定有几个高手在暗伺为备,所以你万不能稍动声色,用到府上家将,是狙击不成后的事,目前你祗要吩咐一两个靠得住的人,照我的安排准备就成了。”
郭勇想想道:“那我至少要通知一下家将们别喝得太醉才行,否则到用他们的时候,一个个烂醉如泥就糟了!”
李益道:“那也不必,今天我看府上的将爷们大概还都想看大姊露一手,所以都留了量,就让他们这样子去好了,到时你把网罟备好,就派一个人到秦府去通知翼公行事,我们这边也就发动了。”
郭勇连连点头,自行到厨下吩咐准备去了,李益再度回到厅中,见皇帝跟黄衫客、贾仙儿两个谈得很高兴,也不再过去了,于是直趋汾阳王的席旁,推推贾飞道:“外面来了个人要找你,大概是贵属。”
贾飞哦了一声道:“好好地找我干吗?莫非是运河上发生了什么事?”
“这倒不知道,人在二世子那儿,你去看看吧。”
贾飞告罪暂离,李益就补了他的位子,陪着汾阳王,老王爷很高与地问道:“十郎!刚才陛下跟你们谈了些什么,我看你们又笑又写的。”
李益笑道:“陛下问起我的几首新诗,我念了出来,有几字怕陛下听不清楚,所以才用手指写出来。”
因为这一席离鱼朝恩较近,汾阳王的喉咙又大,鱼朝恩的注意力又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