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贾仙儿也跟着道:“不错!假如朝廷没有究治我们杀人之罪,我们该感恩的是天子,而不是你鱼朝恩,而天子之所以不以我们杀人为罪,乃是信任我们的作为与对是非的判断乃在补有司执法之不及处,知道我们所杀的人是该杀的强梁恶徒,像你就是一个!”
鱼朝恩哈哈一笑道:“贾仙儿,咱家是念在同为武林一脉,才对你们如此客气,你还以为咱家真怕你们不成,不过咱家要先把话说在前面,你们夫妇如果此时罢手退出是非,咱家一样领情,保证你们今后在江湖上的行为,依然能逍遥自在,不受官府羁束。”
贾仙儿道:“你有什么权利能作此保证?”
鱼朝恩傲然道:“天下虽是李家的,但废立之权,却操在咱家手里,皇帝听话就让他多干几天,不听话就请他下台,另外换个人干干,好在他们李家人丁兴旺,随便捧一个都行。”
黄衫客怒道:“住口!你这种无君无父,视天下君储如儿戏的狂人,绝不能见容于世!”
鱼朝恩笑道:“阁下何其太迂,富贵不能淫,天子不能臣,宇宙不能界,超然于物外,这才是豪侠胸怀,你们夫妇都不是那种能为功名利禄所拘役的人,何必去为一个竖子来卖命呢?”
这家伙妁口才确实有两下子,说出来的话句句都有着煽动人心的力量,但黄衫客却庄严地道:“不慕富贵功名是生性使然,不居庙堂是自知才力不足,但我们却没有忘却做人的责任,所谓侠义,也不仅是路见不平,拔刀而起的蛮勇,诛杀乱臣贼子,更是我侠义辈的责任,鱼朝恩,你不必花言巧语了,今天我们绝不放过你。”
持久的搏战,以一人力敌两大高手,到底是很耗力的,何况鱼朝恩这几年来的养尊处优,不但在技艺上荒疏了,就是运气方面也退步多了,此刻已有点发喘,而黄衫客与贾仙儿却越战越勇,两支剑上的劲力也越见加强。
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