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骄,会对你不尊敬,我把钱都去了,靠你吃饭,那就骄不起来了!”
李益很感动,面对着一片少女纯情,他也很惭愧,表妹是个毫无心机的人,而他却在耍心机。
因此他笑了一笑道:“表妹!你对我还不够了解。”
“是的,我们今天才见面,可是我听姨母说,她虽然是你的母亲,相处了二十年,看着你从小到大,对你也还是摸不透。”
李益也笑了。他以前对母亲的了解也不够,倒是这次回去,母子两人一番深谈,才算消去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大家真正的和谐了。同时他也对卢闰英的深情感到歉疚,觉得不该再逗她了,含笑地轻捉住她的手:“表妹,你放心,我绝不让别人娶走你,不过我也不能典质这个珠串来下聘,姨丈和姨母既然定下了那个规格,我也应该有我的尊严,假如我拿不出这笔钱,根本不够资格进这个门,我就不会来了。”
李益很聪明,他知道在什么恰当的时候去接触对方,因此他握住卢闰英手的时候,也正是她最迫切需要的时候,需要向李益表白她心意的时候。所以李益握住了那一双柔夷,卢闰英居然丝毫没有挣扎,可是她的手在李益的掌握中,有着一阵轻微的颤抖,这使得李益体验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兴奋。
这是一种处子颤抖,欲拒似迎,就像是一头绕足乞怜的小猫,既渴望着主人的爱抚,可是把它抱在怀中的时候,它总是颤抖看,无法压抑那种发自本能的震颤。
希望着,而又畏惧着,使得李益把手握得更紧一点,卢闰英却为那番话而带来了一阵惊喜:“表哥!你已经筹足那笔钱了?”
“是的,否则我就不来了,把珠串还给你的方法很多,何必多此一唔呢,彼此既属无缘,相见不如不见!”
卢闰英的大眼睛望着他:“表哥,你是怎么筹的,我到姑臧去,还拜见过你家的大房………”
李益知道她说的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