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差,把她也带来了,因为她的针线好,进府帮我做衣服,闲下无事,就谈起了你。”
李益很不是滋味地道:“她说了些什么?”
卢闰英红了脸笑道:“什么都谈,从你们小时候一起采桑,一直到你们在月夜捕萤火虫偷会,甚至于你每天放学,爬进浴室的韵事全说了。”
李益低声一叹道:“她怎么对你说这些呢?”
卢闰笑道:“她感到很对不起你,大概一心想补报你,所以在我面前,说尽你的好话………”
李益道:“可是这些并不是好话。”
卢闰英忽而轻轻一叹道:“君虞哥,看来你对女孩子还不够了解,他把你们的私情告诉了我,在那些卫道之士说来,或许认为你轻浮失德……”
李益道:“事实上我是失德,虽然她比我大上几岁,但是她没有读书,并不懂事,而我却是个读书知礼的人,我不该坏人的名节。”
卢闰英咬咬嘴唇轻笑道:“那时你才十三岁吧!”
李益点头道:“是的,我才十三岁,已经是个小大人了,因为我懂事很早,坏在她已十九成,已是思春之龄,看着她在桑枝上爬来爬去,阳光照透那薄薄的春衫,无限春色,一览无遗,我记起了诗经上的句子……路有死麋,百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你怎么好意思,还念得出这种句子!”
“斯情斯景,若能不动心者,就是违心之谈,我从不否认我不是个老实人……”
“她说是她存心诱惑你的,你却说是你先有此心的!到底是谁呢。看来这场风月官司难打了。”
李益笑道:“事实上谁也没诱惑谁,在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人,虽然年纪还小,但塾馆里一些成年的族兄弟们在私下闲谈时。话题总离不开女人,听着听着就学坏了。家里只有她一个年轻的女孩,又正在成熟的年龄,对我就是一种诱惑,再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