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还,交给我去还给于氏后人!”
高晖道:“做得好,君虞,那就谢谢你了。”
李益道:“其实侍郎公该谢谢的还是杜尤二公,若不是他们在闻知于老儿死讯之后慌了手脚,胁迫家岳,逼令我离开长安以为顶罪的牺牲,我也不会急着去谒见国公,揭发了这桩公案了!”
高晖笑道:“我早知道他们靠不住,所以才把密函交给你,让你能稳住阵脚,就算圣上是知道这件事,这封密函也能叫于老儿无颜见人,令岳大人怎么还会受他们的摆布呢?”
李益一叹道:“只怪他老人家耳根子太软了一点,而且那些人的动作也太快了,我从府上出来,一脚就到家岳那儿,他们已经作成了决定,把家岳也拖走了,我逼得没办法,只好去见国公了。”
“其实你应该去找汾阳王的,他会全力支持你。”
“郭老千岁性子太烈,如果看见了这封密缄一定会大动肝火,非将于老儿暴骨鞭尸不可,那样虽然泄了私忿,并不一定对谁有好处,平心而论,我们目前对当年的事并没有真正的了解,因此还是慎重一点的好。”
压低了声音又道:“兵部遗缺不能久悬,而据国公的透露,由于边境不稳,圣上有意用兵,势必要起用文武兼才的能吏,他已属意侍郎,想来不会有多大问题。”
高晖笑了一笑,显然他自己心里也有数,因此拍拍他的肩膀道:“君虞!谢谢你,圣上可能会私底下召见我垂询此事,你我这一晤,也使我有个底子,到时候我也会替你留心的,你告诉令岳一声,离那些人远一点,我要借机会把这批小人也清除一下。”
李益的心中流露出一阵报复的快意,如果不是身在朝房重地,他真想大声地笑几声来表达他的高兴。
这的确是值得骄傲的事,他以一个外任的小官员,居然能一手掀起长安的风云,把那些炙手可热的中枢要员,一个个地打击下去,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