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想英儿嫁过去也会吃亏的……”
卢闰英立刻变色道:“爹!您可是想悔婚?”
卢夫人也道:“老爷!这可使不得,现在大家都知道我们已经许婚十郎了……”
卢方道:“那只是口头上一句话,我们既未受聘,也没有送过庚帖,算不得悔婚。”
卢夫人道:“话虽如此,但话是妾身说出去的,也是得了老爷的指示的,这又如何收回呢?”
卢方道:“不必收回,只要从此不谈这件事,再过两三年,我们另行议聘,李家既未定聘。也无权提此抗议,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卢闰英垂泪道:“爹!原来您早就打定了这个主意!”
卢方道:“我也是不得已,今天看圣上的态度,似乎对这件事十分重视。问得很多,听完他们的话后,挥退了我们。立刻又跟翼国公低声密议……”
卢闰英变色道:“爹!女儿跟十郎的名份虽未定聘,可是长安已无人不知,而且我们也公开同出同入过,您现在要反悔,置女儿于何地?”
卢方道:“孩子,我也是为你好!难道你要我为了他,把身家性命都赔上不成?”
卢夫人骇然道:“会有这么严重?”
“唉!你不知道,鱼朝恩把持朝政多年,多少人都没有办法,十郎只靠着几个江湖人之助就把他给除了。”
卢闰英道:“那是圣上自己恳求他们帮忙的。”
“话是不错,不过黄衫客夫妇一声号召,居然能把鱼朝恩所蓄的那些死士都拉走了,他们居然有这么大的势力,圣上岂能不耿耿于怀!十郎跟这两个人交情密切,圣上对他怎么放心得了?”
“但十郎说过,黄衫客夫妇是真正的湖海奇侠,他们绝无野心,而且还为了避嫌,浪迹天涯,有一两次悄然回京看看,都没有去看十郎,就是为了怕给十郎添麻烦,圣上还有什么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