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平章政事相衔的,高大人还是第一个,咱家得了确信,赶紧来报喜了,二位大人也不慢呀!”
二人心头一震,他们再也没想到这个尚书会弄到高晖头上去了,以高晖的态度,今后要想通融办事将更难了,还不如是于善谦在任了,那老头儿虽然讨厌,故作清高状,但顺着他的毛儿摸,而有好处让他吃个大份,他也会难得胡涂一次,而且有些事,于老儿根本不了解。
现在换了高晖,这家伙比于老儿更精明,与他们格格不入,已经够难办了,而许多原可比打马虎眼儿的事,现在也混蒙不过去了。
两个人面面相观,心里不禁迭声叫苦,尤浑才是真的后悔了,假如不是他多嘴,把于善谦在皇帝面前评议李益的那些话泄露出来,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尤浑还只为今后难以办事为虑,杜子明却较为想得深;自己与尤浑两人的地位是否会发生动摇?
因此他忙向刘安一揖道:“刘公公是否听见了其他的消息?”
刘安略一沉吟道:“这个咱家可不清楚,只是这次人事异动很大,承事房写谕的人员,一连传了好几个进去,当然是有升有降,有调有动,不过咱家是出了名的喜鹊儿,报喜不报凶,那些不愉快的事,咱家从不打听,二位大人忙吧,高大人荣升的事,他似乎早有了底子,咱家报了喜讯,他并没有感到特别惊奇。因此有关这次人事异动,可能他还清楚得多。”
杜子明还想多问他两句,但是宫监未奉谕而出宫,是十分秘密的事,刘安算是较有头脸的,但他也不敢在外久留,匆匆上了轿子走了。
尤浑朝杜子明叹了口气道:“操了半天的心,拔掉了一个疔疽,偏又长个瘤,看来我们的日子不好过了!”
杜子明这时才说出他心中的忧虑,“浑老,暂莫为将来担虑,且为目前操心吧,很可能我们这次是一错再错,满盘皆输,连眼前这份差事都维持不下去了,设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