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行动略为迅速而已,后来为了心切父仇。才下了一点苦功,但是与女飞卫贾女侠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妾身曾受业于公孙大娘门下,据大娘说,女子技击,贾女侠应推第一人,妾身怎敢与之相较?”
李益道:“你又何必太谦,如果你也是公孙大娘门下,贾大姊与你不过是同门而已,我认识她的时候。她也是刚从公孙大娘那儿学剑归来。”
小红一笑道:“爷弄错了吧,大娘说她的剑术成之于闭门自修,灵巧变化有余而犀利不足,那是缺少实际搏斗所致,言下对贾女侠极为推崇。”
“不会错!我在瓜州渡头,先邂逅黄衫客,继而认识了贾大姊,她刚从公孙大娘处学剑归来。”
“那一定是她自谦,她是去论剑,而不是去学剑的,她与大娘私交颇笃,每隔上三五年,总会去盘桓聚首一两个月,互相切磋交换心得,她把闯汤江湖所得的一些奇妙招式,提供出来,跟大娘研究后,另成一套新的风格,她固然在大娘处得到点好处,但大娘受益更多,因为她年岁比大娘小得多,故而自谦去学剑,其实是大娘向她学的多,由此更可见她的谦冲胸怀了。”
李益的确没想到这些,笑了笑道:“我对剑道本就不通,只不过有幸认识了当今约两位大名家而已,对江湖上的事更为隔膜,更可笑的是居然有人在江湖上传说我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技击高手。”
小红道:“确有此说,而且言者凿凿,所以妾身对卢小姐的托付深感不解,她要妾身保护爷的安全,其实爷的成就,应该胜过妾身多矣!”
李益一笑道:“我只是略习弓马,粗晓技击,你信不信?”
小红道:“妾身相信,世家子弟除文事外兼修武艺,为两样主要的功课,五陵年少,谁都能盘马弯弓,来得几下子,但是爷似乎技不至此,妾身在长安市上落籍时,间或有同门姊妹来访,对爷也颇为推崇,说爷曾经剑殪当世第一名家栖霞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