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道道的细线,但仍可以想见她当时是如何挨过来的。
她又侧过身子,让李益看见她的股间,那儿的刺痕较深,却是一点点的,排列有如梅花。
李益又是怜惜,又是钦敬,拥着她道:“小红,你吃过太多苦了,我以后一定要加倍的爱惜你,只是,你练剑行刺,怎么会伤到那个地方呢?”
小红叹了口气:“因为我练的那致命一刺,就是由股后直刺向上,刺向对方的要害。”
她很自然地挥出一个手势,却使李益感到惊心动魄,而且把又将兴起的绮念,突地凉了下去,忍不住道:“为什么要练这一手呢?难道你还准备在这种状况下行刺吗?”
小红点点头道:“是的,因为仇人是个狡猾的人,而且也颇精于技击之术,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方能使他毫无防备而一击得逞,否则没有方法可以接近他。”
“于老儿精于技击?这我从来也没听说过。”
“绝对不会错,他虽是文人却精通六韬,兵书娴熟,所以才能历任兵部尚书多年,当我父亲饿死狱中时,家中有两名忠仆,曾经怀械前往寻仇,一个当场被他杀死,另外一个是受了重伤,逃回家中才伤发而死的,他告诉我说于老儿的剑技很不错,而且警觉性很高,要想手刃他,必需设法接近他。同时他很谨慎,身上一直披着软甲,护住要害,从来也不肯解开,所以可攻击的致命部位也不多,我想了很久,只有那个方法……”
李益轻叹道:“你为了复仇,所下的牺牲太大了!”
小红目光中闪着一片寒意:“父亲饿死冤狱,母亲怀恨以终,还有一个姊姊,被发配为官妓,不堪凌辱,自尽而死,这么多的仇恨堆积在我一个人身上……”
李益道:“于老儿早些年还自许风流,经常参加一些斯文酒会,后来却很少来了。”
小红道:“是的,那是拜爷之赐,因为爷有一次把他的诗丈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