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权的执行,高晖想要排除这些人,但是力未能逮,所以才想借重自己,想利用自己的计谋,替他把那些障碍排除掉,所以他才极力地要保全自己。
想了一下,李益道:“兄长,小弟不进长安,难道兵部就无法追到郑州去向小弟逼取吗?”
高晖一笑道:“只要不当着圣上的面,他们就不敢那么做,因为行动必须要通过愚兄批准,愚兄手上就可以把他们批驳下去。”
“小弟到了郑州,只不过是府丞而已,上有刺史,兵部可以不经兄长而径行派员来向小弟提取一切的,只要通过刺史的手令,小弟就无法不从命。”
“这一点兄弟尽可放心,愚兄已经向东官殿下代兄弟请得兼署手令,到了郑州,你也不必去理州务,而且东宫会派一标卫护供你提调,不管有谁前来,都交给他们去挡驾就行了。”
李益心中一动,道:“兄长跟东宫很接近?”
高晖笑道:“圣上前已有逊禅之意,但忽又打消了念头,原因无他,只是受不了一些老臣的力恳而已。”
李益不禁迷惑了:“这是怎么个说法呢?”
高晖道:“那些人窥窃上意有逊禅之念,就百方钻营以求东宫的门路,可是殿下早有腹案,那里还容得人插进去,他们见所求不遂,唯一的办法就是拖下去,圣上也不得不将就他们一番,因为目前的一切政务,都还在他们的把持中,好在殿下也不急于接政,他也希望能够有一段时间把人与事作一番安排,等一切就绪了,他们想作怪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了。”
李益哦了一声道:“主上与东宫之间不会有误会吧?”
高晖笑道:“怎么会呢?上慈而下孝,父子之间的亲情是谁都离间不了的,只是有时候,在面子上不得不顾全那些老臣子一点,所以我劝你忍耐一下,东宫对吾弟长才亟为激赏,尤其是这次在凉州的种种表现,更为了然,特别在暗中授意愚兄,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