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开了反击行动的先声警告,现在是他派杀手来杀我了。”
“别怕,就跟他比一比,瞧是谁的机会多。”
作势欲起,另外两个人忙劝慰他,片刻后卢方又道:“学镛,有个好办法,你不需要派刺客去,由他的母亲出具书函,着令他请假到长安来完婚,他必然不敢抗命,等他一到,你就叫人……”
刘学镛黯然道:“卢公,你这办法如果早一点提出,或能有效,现在提出已经太晚了。”
“怎么会太晚呢?”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朝廷要我立刻去写乞休的辞表,我的辞表一呈,就不管事了,那里还有人?”
“你就晚一点递好了,最多有个十来天就行了,只要李小儿一倒下,你也不必辞官了………”
刘学镛无言地递出一张将条,卢方与刘学锴看了都觉得很奇怪,同声道:“这是什么?”
“这是昨夜放在装脑袋的盒子里的警告信……”
卢方勃然变色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威胁京中重员大臣,学镛,凭这张字条就可以治他的死罪!”
“卢公,你要治谁的死罪?你知道这是谁写的?”
卢方抓抓头:“这……管他是谁,但背后指使的一定是李氏小儿,这是谁都知道的。”
刘学镛道:“李益与我不睦,或许无人不知,但是仅凭这封信,却不足以构成罪证的,那又不是他的亲笔,如果任何人随便写封信就能扳倒一个人,把整个长安城都改作监狱都不够关犯人的。”
“这是跟小红的头一起送来的,小红本是他的侍儿,这可无法抵赖,也可以坐实他的罪名了。”
“唉,卢公,你为了对付他,当真到了不择手段的程度了,你当真恨他这么厉害?”
“是的,这小子可恶到了极点,首先是跟我抢小红,然后又取了我河西的声援,我真想咬他一块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