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妇在这一年中,游侠各地,解除民隐,惩治贪顽的情形,皇帝对她客气得不得了,对她呈报上来的条例,连查都不查,就批交大理寺或刑部径予执行了,你们注意一下、就会发现最近的一些大案,多半出自宫中,而各地的奏章拜到京中,都是歌颂圣明的,皇帝乐得很。”
刘学锴惊道:“这我知道,近年来政风大有起色,顽廉懦立,贪墨鱼肉黎民者,伏法不下百人,我还以为是你这个部门的功劳呢!想不到……”
不会辞官以保首级了。可是我们刘家的那些好子弟亲戚,只会仗着我们的势力敛财凌人,即使他们访刘学镛叹道:“兄长,我这个部门如果能这么做就好了,那些本家的子侄们如此关心国事,我也查到当地官宦的不法情事,也只会插手进去分一杯羹,然后互相包庇。”
卢方道:“这证实是贾仙儿所为吗?”
“皇帝认得她的字迹,看出是贾仙儿的,所以才对我说那句话,若是别人要我的脑袋,在京师朝辇之下,威胁刺杀大臣,皇帝不能不管的,只有这位姑奶奶,皇帝一点办法都没有,劝我遵办,而且还摆了两句话,说贾仙儿找上了我,就是该我反省的时候,她不会无故找谁麻烦的。”
两个人都默然无语了,刘学镛叹道:“兄长,我辞官之后,你也得善为自处,对于那些亲戚同族子弟少搭理,老老实实地做你的礼部尚书,或许还可以吃几年平安俸禄,否则你也会被拖进去的。”
刘学锴沉思片刻才道:“镛弟,你顾虑得对,我也想递个表保持你好来好去,谁也护不住他们,倒是被他们拖下水去,就太不合算了,走吧,我们哥儿回去参研一下如何草稿乞辞,回家去过几年安稳日子吧。兄弟俩同时要走,卢方慌了手脚,急急地道:“姊丈、学镛,你们这一走,我可怎么办?”
刘学镛:“卢公,你这是庸人自扰,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李十郎正在当势。你是他的泰山大人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