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只好直挺挺地跪着,这才见到她的表哥刘希侯过来,悄悄跟她道:
“表妹!你实在是胡涂,怎么去听我娘的话呢,她为了我父亲的尚书被君虞占了去,满肚子不是滋味,她是存心要你难堪的,你居然也当真!”
卢闰英道:“姑母在教我如何做的时候,姑丈也在旁边,他没说不对呀。”
刘希侯叹了口气:“我父亲何尝不是小心眼儿。”
卢闰英这才变了神色道:“我……就是因为自己不懂如何做,才专诚去请教的,怎么想到两位老人家会整我呢?”
刘希侯再度轻叹一声道:“我不能说自己父母不是。可是他们的确是心胸太窄,尤其是昨天,舅妈来拜年的时候,又向他们炫示了一番,他们正是满肚子不痛快!”
“我娘怎么了?”
“舅妈也没什么,她在卢家一直郁不得志,而我母亲又是个容不得人的,平常她们姑娣之间,就并不融洽,只维持个表面上的礼貌而已,十郎接长礼部的消息传出来,舅妈这下子可得意了。昨天在我家,说了很多话,表面上是客气,说十郎年纪轻,乍接重任,什么都不懂,好在前任是我父亲,彼此谊属至亲,要我父亲多多指点……”
卢闰英道:“娘也是的,这不是太过份了,十郎的差事也只是说说而已,还没有定局呢,她就这么到处去宣扬了,要是没这回事,那该多糟!”
刘希侯道:“消息从宫中传出来的,大概不会假,而且有几个人想杯葛这件事,在宫门外被尚衣监王公给挡了回来,倒是那些支持的人,都得到了进官去拜年的机会,因此这件事就等于敲实了,看来十郎的确是能干,会做人,会做事,把宫里上下内外都打点好了……”
卢闰英不便说是花了大钱,只得推说道:“那是东宫千岁殿下的特别照应。”
刘希侯道:“殿下自己也住在宫外的太子府里,要进宫,同样要经过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