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年轻的时候就发的……”
这一说,第一个受不了的是浣纱,哇的一声哭起来,跪在床前叩头道:“婢子该死,婢子没有能侍候好小姐!”
郑净持叹了一口气,把她扶了起来道:“浣纱,说起来是该怪你,玉儿的病是叫你跟十一娘两个人给耽误了的,病根之初,怎么能加以大补之剂,你就是不懂,也该看看老王爷以前所服的药,可曾有过什么补药的,他贵为王侯,难道是吃不起吗?”
浣纱不敢作声,郑净持再度轻叹道:“但是最可恨的是你们两个人喧宾夺主,唯恐十郎虐待了玉儿似的,擅自作主,使得十郎跟玉儿之间产生了隔阂,十郎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他那时正是不得意之际,心情已经够坏的,你们却以那种事情去刺激他,他明知道你们不对,却苦于无法开口,因为钱是小玉的,他不能阻止你们为了小玉而花,一直等你们捣弄完了,他忍无可忍才开口,以后逼得他出去谋差,常离不归,又何尝不种因于此?”
浣纱被斥责得满身大汗直流,郑净持道:“我若不说出来,你们一直还在怪十郎忍心,不来看小玉,其实他能够不忘记你们,已经很难得,很有良心了。”
词色一庄,郑净持以更为峻厉的声音道:“他若是在那时候拂袖而去也是应该的,谁也怪不了他的。”
浣纱低下了头,像个待决的重囚,郑净持叹道:“我为什么在他们结好的第三天就毅然的上山去呢,主要就是为了不介入他们之间,由于亲疏远近的不同,在不知不觉间总会有所偏袒,这种情形最易造成隔阂,本来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好。结果反而害了他,所以一般流传说新妇难为,乍然嫁到一个陌生的人家去,上有公婆,下有叔伯妯娌,甚至于还有个最难侍候,专爱挑眼的小姑,这些人未必真心要虐待新妇,也是为了亲疏远近不同,当小两口有所争执时,一定偏向他们的自己人,而新媳妇才会感到孤立无援,一肚子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