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什么,也不可能有什么,因为刘平没那个胆子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十郎,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
“我的话难听?闰英,你知道这话如果让别人说起来就更难听了,你怎么会做出那种胡涂事情来的,那些信如果有一封落人别人的手里,你怎么办?”
“不会的,刘平不会害我的,他向我保证过,那些信只是拿回家做个幌子,让他老子看一看,然后立刻付之丙丁,绝不会留下痕迹的。”
“你敢有这种自信吗?”
“绝对有,刘平这个人虽然懦弱无能,但是绝不会陷害我,这是我深深相信的。”
李益渐渐地冷静下来,他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能够发牌气,那会把事情越弄越糟的。
沉吟片刻,他才问道:“你一共写了多少信?”
“我也记不清楚了,大概有十来封吧。”
“居然有那么多?”
“每隔几天,他总要带封信回去呀,这样才能够使他老子知道我们在继续来往。”
“信的内容究竟是写了些什么?”
“无非是些普通话,我也记不得了。”
“闰英!到这时候,你还在跟我搪塞,假如只是一些普通话,何必要假诸文字,你们是经常见面的,口头上不能讲的,还要特地写封信来聊聊闲话?再说,假如只是些普通话,给他老子看了有什么用,就能相信你们是在幽会的?”
卢闰英急了道:“十郎,你明明知道,何必还要追问呢,反正这些话只是写给人看的,并不是出之我心……”
“出之于你的心倒还没关系,藏在心中的秘密,至少别人看不见,最糟的却是出之你的手,任何一张,落人别人手中都是证据。”
卢闰英道:“什么证据,就算证明了我与他有私情,又能怎么样呢?这种事在长安并不新奇,那些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