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名侍卫领班忙道:“这个请国公放心,小的们别的本事没有,问供是最拿手的,一定能问出结果来。”
说着忙招呼同伴,把死者抬下去,活的俘虏解走,倒是挺神气的。
杨素看了直摇头叹道:“药师!出尘,你们看看,这是我的侍卫,是我这条老命之所倚……今天若不是幸好你们到,我这条老命还能保得住么?”
李靖也不知说什么好,倒是张出尘道:“老爷子,以前有没有闹过刺客呢?”
杨素道:“没有。我这越公府的禁卫并不此皇宫大内差,寻常人根本进入不了。”
这例无须杨素解释了,越公府的戒备森严是出了名的,李靖与张出尘都在此地住过,自是十分清楚。
李靖因而道:“国公府的这些人虽是有些地方能力略差,但是他们的忠心以及勤勉倒是颇足信赖,所以刺客们平时无栈可乘。一定要利用伎伶献艺的机会才得发动。”
这倒是不错,平时要见到杨素很不容易,杨素不愿意见的人,任凭是谁,都被门官挡驾。有一两回,宫中皇帝遗太监前来召杨素入宫议事,杨素懒得去,照样推个身体不舒服拒绝了,宣旨的太监被挡在门口见不到他。
杨素听了李靖的话,微有得色地道:“老夫知道他们不行,唯有一点忠心可取而已。”
李靖道:“那是以前,外面不知道府中的实力,未敢轻举妄动,经过今日一试,至少让人知道了那些侍卫老爷们有多大的能耐,今后可就难免多事了。”
杨素有点难堪地道:“这……个,老夫以后少举行宴会,陌生的客人不准上门,宴会中也不用这些伎人表演,他们也没办法可施。”
李靖笑道:“那对国公的盛威有碍,别人会说国公是被这一次行刺吓着了。”
杨素道:“笑话!但老夫就承认吓着了也没什么开系,老夫认为安全此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