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解劝的话都此不上这一句反话,杨素想了一下,自己对皇帝的态度,也就默然了,顿了一顿才道:“老夫心里也许不痛快,但不会做得这么明显,他该明白,他的江山还要靠老夫撑着。”
“正因为如此,才只有刺客登门。若是国公对他没有威胁,恐怕临门的将是力士和刀斧手了。”
杨素长叹一声道:“他……这么做难道没考虑过后果吗?万一不成功又如何呢?”
李靖道:“现在国公又准备作何打算呢?”
杨素想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老夫若是年轻个十年,或是有后人子孙,老夫一定杀进宫去,自己做上那个位置,现在老夫年事已迈,又是孑然一身,只想安稳地度过余年,懒得去为天下操心了。”
乐昌公主道:“老爷子这个想法是对的,掌握天下,固然是权重位尊,但相对的也有了许多责任。妾身知道得很清楚,妾身的兄长当初在陈宫中就是一个例子,他是个很不称职的皇帝,不大关心国事,差不多大小的事都交给臣下去管,自己专事嬉游,这种皇帝应该是很逍遥了吧!可是他并不快乐,整天还是长吁短叹的。”
杨素道:“他烦恼些什么?”
乐昌公主一叹道:“人就是这样,做了皇帝之后,总是有丢不开的事,边境不宁。地方民变、天灾、人祸等等,每看一次奏报,得知一件坏消息,心情总是难以开朗。”
“他不是把一切都丢开了么?”
“怎么丢得开呢?人民是他的,他所说的不管,只是把处理的事务交给了臣下而已,心里何尝丢得开?他并非不理国事,而是生性懦弱,未经历练,不知道如何去理而已。他是做不好,却不是不想做好……”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却见那侍卫的领班禀报求见,进来后跪在地上低头不语。杨素忍不住问道:“问出结果了没有,他们是谁支使的?”
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