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笑道:“世子认为李靖是如此不近情理的人吗?”
李世民道:“不!不!世民绝不如此想,世民知道先生御下有恩,但纪律如山,绝不容人违背,那两位弟兄家人虽在太原,但他们平时对先生绝对忠诚,今天因为事关重大,才恳请他们通融一下,世民事前也答应过他们了,如此无法为他们求得谅解,不仅那四位会陪上一命,连世民这条性命也不想留下了。”
李靖道:“世子不觉得这一注押得太重了一点?”
李世民道:“不!世民不这么想,世民是来见先生,说一个重要问题的。那四位则是相信世民可以跟先生谈得很愉快,才羁留作质的,若是世民无法求得先生的谅解,则那六条命俱将不保,世民又岂能独生?”
李靖道:“世子投下这么重的赌注,李靖只有答应了,不过李靖要说句心里的话,李靖实在答应得很勉强。世子今日前来想必是要谈合作的问题?”
李世民道:“不!不是合作,世民已知先生是从不与人合作的。世民此来,乃是为说动先生归向大唐。”
李靖微怔道:“世子要我投入麾下效力?”
“不敢当!这个世民倒不敢,世民是代表父王向先生提此请求。家父此番勤王,志在推翻宇文叛逆,归还杨氏的天下。”
李靖淡然地道:“世子假如存的这个打算,就不必再谈下去了。隋炀帝虽多建设,然扰民日甚,他的儿子恭帝根本就是个懦弱无知小儿,也担当不起天下大业,我要问的是世子自己的意见。”
李世民想了一下道:“上有老父,世民不能谋也不必想。目前只能代父王谋。”
李靖道:“将来呢?”
李世民笑道:“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难道世子自己没有一点计划?”
李世民斩金截铁地道:“没有。只要父王在一日,世民一切努力都是为了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