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想得比较周到而已,此书若能传之於世,必为不朽之作。”
李世民却道:“先生,这部书虽为教战之作,世民却不想流传出去。”
“为什么?世子既然花了这么多的心血来编撰它怎么又让它束之高阁呢?”
李世民道:“正因为它是一部教战之作,用之才要慎重,因为战争并不是好事,徒使生灵涂炭而已。”
李靖道:“世子既然仁怀天心,又何必去收集修编呢?”
李世民道:“我编这本书的目的。乃藉此以杀止杀,我所取的战役,大部份都是以少制众,以弱击强的奋袭之战,以最小的牺牲,去换取最大的战果。因此,我不想广为流传出去,设若流入一个独夫暴君之手,将不知要作多少孽。目前这部书仅德言兄与我两个人过目,将来加入先生,也就是三个人了,我不希望有更多的人去深入了解。”
李靖道:“世子不是说这是一部教战之书,要刻版拓印,给所有将领们作参照吗?”
“不错,那只是半部而已,举出各种范例,指明取胜与成功之道,让他们自行揣摩去,至於那些分析、评介,则只有主帅才得过目。”
刘文静道:“是啊!世子撰书的书房,禁戒森严,除了徐公子之外,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大家都知道这是唐营中最高的机密,药师先生一来就得参与机密,可见世子对先生的倚重!”言下颇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李世民笑道:“刘先生莫不是被挡了两次驾而生气了?”
刘文静这:“这个卑职怎么敢!卑职是个文人,不解武事,真要看到了,也是莫名其妙。那两次卑职是有急事要找世子禀报,并不是要去窥探机密。”
李世民道:“刘先生既然知这自己是文人,就不该往那个地方去。我一向是文武分开的,文书房绝无武人插足,武备室也严禁文人进入,谁都不能例外,各司其职,各守其分,才不至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