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云道:“不必,我们自己会吃,而且我还有话要跟杜大哥与二姊商量!”
刘宗只得拱手道:“那属下告退了,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出言招呼!”
谢寒云道:“需要时我会招呼的,可是如果我不招呼,绝对不准有人在旁边走动!”
刘宗应了一声,把厅中的人都赶走了。
谢寒云这才低声问道:“现在能谈话吗?”
杜青朝四下扫了一遍,见桌后丈许处设了一道屏风,乃用眼睛微一示意,谢寒云已经明白,猛地离座飞身,以绝快的手法拔出长剑,向那道屏风面上刺去,等她拔出剑来时,剑锋拖过绸面的屏画,染了一点腥红。
那分明是有人躲在屏后,被剑刺伤了,谢寒云脸色一变。历声叫道:“刘宗!”
刘宗由边门匆匆地跑来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谢寒云用剑一指屏风道:“谁躲在后面?”
刘宗连忙道:“没有人!”
谢寒云冷笑道:“没有人那就是有鬼了;我明明感觉有人躲在后面,刺了一剑过去,剑上还有血呢?”
刘宗道:“不可能吧!”
谢寒云用手一指屏风上的破孔道:“你自己看,难道这屏风受了伤还会流血!”
刘宗转到屏风后面。将屏风收了起来,然后指着一头死去的鹦鹉道:“没有人!小姐是刺着这头畜生了!”
谢寒云过去一看,屏风后摆着一具铜架。那头鹦鹉还在地下颤动,头被砍断了,滚在一边。
杜青笑道:“这后面不是养鸟的地方吧!”
刘宗笑道:“本来不是放在此地的,因为小姐临时要用客厅,下人来不及收拾,暂时移放在此地,属下一定要好好处罚这个家伙!”
杜青明知他在说谎,却也佩服他应变的急智,刹那之间,掩饰得天衣无缝,就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