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任何人也不敢动你半根汗毛!”
说完他匆匆地走了!
等刘宗走了出去,谢寒云才相视杜青而笑,面有得色。
杜青轻叹一声道:“小云,你太历害!外示以威,内示以柔,这个人一定死心地为你所用了,不过机心太重……”
谢寒云道:“我并不是存心如此,处在这个环境中,我如果不笼络住几个人,对我们的处境太危险了!”
谢寒星也道:“我以为小妹的做法是对的,如果娘决心假手王非侠的力量以图天下,很可能把我们也当作敌对的对象,假如不趁这时候拢络心腹,预留一条退路,到她势力养成的时候,我们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杜青道:“我想令堂不致如此吧!”
谢寒星道:“娘的心性我知之最深,她为达到目的是不择手段的人,她能把金陵的家一下子丢开,就可以看出她行事的决裂!”
杜青轻叹道:“可是小云的做法分明是跟她在争权,那是她最大的岂讳,在道理上固然说不过去,而且也嫌操之过急,逼得她先对付你们了。”
谢寒云道:“杜大哥,我知道我的做法不对,可是我不得不如此,你说过我爹本人也许没有雄心,完全是我娘与这些手下的人在鼓动他,我如不乘现在分散她的力量,等她把势力培植稳固时,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杜青一时语塞,谢寒星笑道:“跟自己的母亲争权固属不当,但是为了大局,就不能顾全小节,问题在杜大哥自己是否能把握得住?”
杜青道:“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了呢?”
谢寒星道:“三妹本人绝没有野心,她一切都是为了你,也绝对会听你的话,如果你认为自己的所行是为了大义,就不妨支持她,把主动掌握在手,总比由人摆布的好,杜大哥,你说是吗?”
谢寒云道:“即使杜大哥是为了自己,也应该支持我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