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寒月道:“我是从他给杜大哥施术叩穴的手法上,才突然起的这个疑,修文水说他自己不会武功,但你看他手法之熟练,用力的稳重,岂仅是会武而已,举世之间,也难以找到几个这样的高手!”
谢寒星想想道:“他可能就是血魂剑!”
谢寒月微笑道:“你也想到了!”
谢寒星道:“我只是随便猜测,大姊,你有什么根据呢?”
谢寒月道:“我打听了一下,修文水接掌迎月楼在二十年前,也是血魂剑挂剑之始,这就是第一个可疑之处!”
谢寒星道:“还有呢?”
谢寒月笑道:“修文水以前只是偶尔来此小住,最近几年才正式悬壶治病,计算时间,正是血魂剑被韩莫愁灭门之后!”
谢寒星道:“这种证明的方法太牵强了!”
谢寒月道:“韩莫愁在江湖间活动很久,耳目遍及天下,血魂剑要躲过他的追踪很不容易,除非是另以一种身份出现!”
谢寒垦:“那不见得能瞒过人呀!”
谢寒月一笑道:“这就是他的成功之处,他早就用过两种身份出现于人前,甚至于故布疑阵,放出消息使人对修文水引起注意,然后再抛去血魂剑的身份,以修文水出现人间,谁也不会去怀疑他了,此所谓狡兔三窟之策……”
谢寒星道:“以前血魂剑也来看过修文水……”
谢寒月笑道:“这点障眼法还不容易,我也打听清楚了,血魂剑在金陵的时候,修文水那几天就休诊……”
谢寒星道:“清凉寺的老和尚说华闻笛在那里住了两三年!”
谢寒月道:“不错!金陵与淮扬不过一日水程,朝发而夕至,他大可以两边来往,总之这个构想绝不会错,血魂剑不是个肯认输的人,却肯为韩莫愁一言而被逼自杀,这就是个漏洞,除非他能用另一个方法活下去!”
谢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