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相沉思片刻,别无他策,只有苦笑道:“那只有请燕姑娘在这儿委屈一两天,老朽立刻就叫匠人加工赶制出来,燕姑娘意下如何了’燕玉玲淡然一笑道:“赵大侠不必麻烦了,妾身条船长行江上,有时遇上强风急浪,墙折揖摧是经常有的事,船上当然准备备用的木桨……”
赵三相为之一怔,楚平接着笑道:“在下只想对裘大侠请求,就是贵属下以后能高抬贵手,不人再找我们的麻烦裘中行脸色微微一红,觉得楚平太不上路了,自己与师兄已经出头打了招呼,道了歉,对方仍是一再相责呢?”
语气已硬起来,楚平冷笑一声道:“裘大人说得好轻松,恶语相侵,兵刃相加,误会两个字就能轻带过去了,阁下也是江湖人出身,要知道江湖人的脾气是宁死不低头的,刘韩二位兄长在城外受你们诸多盘洁,一个答话不对,立刻就围攻,你们四条小船就霸据了几十丈宽的河面,我们把船靠过来就是找死,似此种种,阁下就想用误会两个字搪塞过去了。
赵三相连忙道:“那是他们冒失,但各位并没有吃亏受损,十六个人,八对落水……”
楚平冷笑道:“那是幸亏我们学过几天武功,强应付了下来,如若我们是寻常百姓,丢了脑袋,阁下也以误会两个字来解释吗?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权力?难道说阁下做了官就自认高人一等了,还是孤烟门认为天下无敌,可以在江湖上横行无忌了?”
这话有强人入罪之意,事实上他们师兄弟二人态度十分和气,丝毫没有仗势欺人的样子,蛮横的是他们的手下。
裘中行忍无可忍:“依阁下之意,又当怎么办呢?”
楚平道:“没什么,我只希望以后裘大人穿起冠冕袍带来处理公务,免得我们升斗小民,无知冒犯,惹下了杀身之祸。”
裘中行气得满脸铁青,但忍住了没发作,冷冷地一拱手道:“多承指教”
回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