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对他们的用意倒耐人寻味。”才说到这时,寺墙中飞出一条人影,却是锦衣指挥使裘中平,来到近前道:“马永成、高凤,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自率众离京,图谋不轨,罪该万死,下民奉旨特地前来治罪,着令汝等二人立时自栽。”马永成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
“裘中平,就凭你”?裘中平道:“下官奉的是圣上的口谕”马永成冷笑道:“皇帝应该住在禁宫里,纵有日愉,也该由我们当太监的传出来才对,凭你一个小小锦衣指挥使,连内宫的门都进不去,何来圣谕。”裘中平道:“圣上巡幸在外,锦衣尉有护驾之责,自然是该下传递了。马水成却道:“圣驾游幸,理应照知地方百官布设行宫,你这锦衣卫更该亲率所部设下义仗,以重天子之威,就是这样一个人,随便出来说句话能算是圣谕了吗?那也未免太随便了,何况这个口谕又是赐死内廷要员,真是荒唐无稽,要是你跑到金陵总督府,也是凭一句话,就能砍下总督的脑袋,干脆你自己做皇帝了。”
此人熟习它仪,辩才如流,说得头头是道,裘中平不禁语塞,顿了一顿才道:“圣驾这次是微服私幸。”
马永成道:“既是微服私幸,那就是他自已放弃乐天子责任,又有什么资格随便杀人。”
裘中平道:“你是决心抗旨了?”
马永成道:“裘大人,这个罪名可不能随便乱加的,无凭无据,光是你一句话,根本就不能作为圣旨,咱家如果说你假传圣旨,恐怕还有人会相信。”
袭中平道:“你要什么凭证?”
马永成笑道:“连皇帝都能偷偷出来,咱家为什么不能,皇帝自己不能以身作则,又何以振朝纲而安天下。”
袭中平抽然出剑道:‘“你不遵旨自栽,下官就有权代天行诛!”
马永成一举手中的剑道:“咱家掌内厂统领。专门微治不法臣使。这个权内可是圣上亲自降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