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一下筋骨,明天咱们再逛!”
楚平是想动动,遂着装下船,朱若兰一身素衣,没带任何人,就这么上了岸,姑苏夜市很熟闹,两人找了家酒搂,点了几味小菜,叫了一壶女儿红,酒菜才端上来,忽听隔坐一位茶老的声音道:“难得一见玉人如许,敬献一杯一口酒壶凌空飞来,到了他们头上,忽地停住了,暗中一般轻气逼人,楚平微微一笑,伸出筷子,挟住了壶柄,微微一倾,一道酒泉由壶口流出,刚好往人面前的酒盅,斟满了一杯,才又轻轻抖手,把酒壶又飞回了隔坐的两位老者的桌上。
那是两名身着旧衣的老者,年龄都在七十上下,长衫飘拂,脸色红润,目光灼灼神气外透,其中一个伸手接住了酒壶,脸上透出了一丝不解的神情!
这口酒壶是他们暗劲掷出,而且一直用内劲在控制中,楚平用筷子挟住壶柄,从容地斟了一杯酒,而且还把酒壶抛了回来,似乎完全不费力,但是却更令他们吃惊销,因为他们的内劲贯注壶上一直没断,而这个壶却似已经脱出i他们暗劲的操纵控制。
这也就是说楚平所施的劲道,远远地超过他们,所以这老者是凝集了十二成的劲力去接这口锡壶的,那知触手时,壶上连一点力量都没有,他连忙撤功,手指已经陷入壶,里面的酒汗顺手指流了出来。
这较劲上已输厂一着,他为了遮羞,只得把酒壶提起来向口中倒了下去,一口饮尽道:
“如承赏光,老夫先干为敬了!呵呵!…晤”
呵呵两声是干笑以为遮掩的,可是那哦晤之声,却是忍不住之下才哼了出来,因为那原本温热的酒,忽而变得其寒如冰,灌下肚去,寒沁肺腑,连喉管都打抖索。
旁坐的那个老者忙问道:“老松,怎么了?”
这老者尴尬地道:“没什么,喝得太猛了,呛了一下!”
那老乾不信道:“你一触可尽十器,怎么这点酒就会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