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了!我打的是冤枉官司,一点罪没犯就被他们抓来了,不容分说就打了我二十板子,这县官简直是混蛋。等著,江小太爷把武艺学会了的,咱们再算账!”说毕他推开众人,自己找了一块席头,就坐下发愁。
晚间狱卒送来了那比狗食还不如的囚饭,他也没有吃。他心中叹息著江湖真是不好走,世间的人敢则是不讲理的多。他又想:为甚么别人尽欺负我?一定是因为我年岁小,我的武艺还没有学成。他娘的!我非得赶紧跑不可,赶紧投名师学艺去不可!
他低著头用手去摸脚镣,忽然吃了一惊,原来这副镣是给成年人带的,他那瘦细的脚腕子,只要把鞋脱下来,绷著脚面一褪,立刻就能把这副脚镣脱掉,当时心中甚喜!暗想:不发愁了,能够跑了。于是他自己又把脚炼套上,便趴在席头上,老老实实地睡了一夜。
到了次日,一清早,狱门就开了,进来一个狱卒,吩咐把尿桶抬出倒了,照例这倒尿桶的事是新犯人干的。当下就派了江小鹤和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孩子,两人抬著一桶尿,由狱卒押著,出了旁门,要把尿倒在南墙外一个垃圾堆上。
江小鹤的镣本来是松,走路十分不便,才一出狱门他就跌倒在地上,哗的一声把一桶尿全部倾在地上。
那狱卒的两只脚也浸在尿中,他喊了声:“小死囚!”一脚把江小鹤踢得在尿中滚了一滚,江小鹤趁势摘下脚镣,爬了起来,抡镣向那狱卒打去,只听狱卒暧哟一声,江小鹤却撒腿就跑。他不敢走大街,只穿著小巷走,跑了两条小巷,就见后面有官人追来,于是江小鹤更拼命地飞奔。迤逦著又走到大街上,直往南门走去,街上的人不知他是个疯子,还是贱人,因见是个小孩子便都躲开他,没有人上前拦挡。
江小鹤一直走出了南门,却被一个官人迎面把他挡住,这个官人问道:“小孩子,你走甚么?”
江小鹤却一句话也不答,扑上前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