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是往镇巴。”
伍金彪笑著说:“老兄,你总还是忘不了回家娶媳妇。既然这样,咱们可白走了二里多地,还得拨马回去。后边有三个岔口,刚才走过时,你没看见吗?往西是一股死路,往东,别瞧这路窄,可是越走越觉宽。出了那东出口就是文胜镇,外号叫瘟神镇。偏北走,八十多里就是镇巴!”
江小鹤说:“那么就往回走,走到瘟神镇!”
那黑豹子拨过马来,又笑著说:“瘟神镇我可不去!十五年前我在那里遭过瘟。那时我跟孙癞子帮作绿林买卖,在那里见过一个女老道。咳!可惜现在那女老道至少也有四十岁了,不然在十五年前她和你这年岁倒相等,你可以娶她。”一面说笑著,一面拨马往回走去。
江小鹤也不理他,只是心中思索,回到镇巴,对这个老拳师怎样处置?
往回又走了约有二里,果然看见一股路。刚才江小鹤并没注意,现在却见这股山路极窄,只能容一匹马行走,并且地下石块重叠,坎坷不平,还有没胫的高草、滑溜的青苔。野鸟成百千,被惊飞起来,扑扑喇喇地如被狂风卷起满天的风沙。
江小鹤又重问伍金彪,说:“你可准认得这条路?”
伍金彪点头说:“我准认得!早先我常在山路里趴著过夜,一点儿不错,除非这几年来,山又改了模样。”
他说著便策马向前走去,老镖师和小鹤在后跟随。因为路径难行,马匹更不能快,同时,最后步行的江小鹤虽一点也不觉疲倦,可是两匹马都像是累极了。
走了不几步,老镖师的马匹就打了个前失,虽没将老镖师给摔下马来,可是马上绑捆的江小鹤的包裹却都掉在地上,包裹也撒开了。
黑豹子回身挥鞭就向老镖师抽打,并要抬起剑来就地结果了老镖沛的性命。
江小鹤又摆手把他拦住,弯下腰去,草草将包裹系好,将剑取起来,并将马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