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青年的剑法,就晓得他受过名人的传授,秀莲决敌不过他,孙正礼更是不行。不过看此人还没有甚么恶意,于是走到近前,喝道:“住手,住手!”此时李慕白已用剑把俞秀莲头上的绣帕挑下。秀莲姑娘见父亲来了,就赶紧提刀跑过来,哭著说:“爸爸,这个人他欺负咱们!”
孙正礼还在那里一面喘气,一面与李慕白拼命。俞老镖头把鸟笼交给女儿,由女儿的手中要过双刀来,上前把二人的刀剑架住,怒喝道:“有甚么话,对我俞雄远说,不许交手!”
李慕白赶紧收住剑势,退后几步。孙正礼也停住刀,喘著气说:“这小子太可恨!师父,咱们爷儿俩一齐上手,非得叫他知道咱们的厉害不可!”俞老镖头却冷笑道:“咱们现在还有甚么厉害?安分守己地在家过口子,还不断地有人找到门上来欺负咱们呢!”遂就一摆手,叫女儿回去,然后向李慕白说:“我看阁下,仪表堂皇,武艺精通,似不是江湖中人。你我素不相识,更没有其么仇恨可言,你今天为甚么提著宝剑找到我的家门来,欺负我的女儿和徒弟?”李慕白被俞老镖头质问得不由满面惭愧,把剑鞘拾起,挂在身上。宝剑入了鞘,衣襟抖开,然后恭恭敬敬地向老镖头施礼,说:“老前辈不要动怒,我今天自认是人唐突了。可是我也没有恶意。我姓李,名慕白,南官人,乃是江南鹤和纪广杰两位老师父的弟子。”
俞老镖头听他说出这两位老侠的名号,不由面显惊讶之色,说:“啊!原来你是纪广杰的徒弟!
纪广杰是我的老朋友了,他在南宫住的时候,常来看我,我们是兄弟一般。至于江南鹤,我虽没见过,但也久仰其名。如此说来你是老贤侄了!”说到这里,笑了笑,上前拉住李慕白的手说:“来,请到里面咱们细谈一谈!”李慕白听说俞老镖头是先师的老朋友,便更觉得羞愧,遂就跟著老镖头进了门。
老镖头把李慕白让到外院西屋里,叫崔三给李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