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斌酒量有限,岳阳楼正因酒逢知己干杯少,已喝得差不多过量,是以只随便用点菜肴,一面和铁奖吴飞谈些有关阴阳童宗居平的事。
时光匆匆,明月中天,厅中众人敢情因群雄大会,谈说兴致,已然忘记自己此行目的,个个劝酒连连。
白斌暗看神医客洪尚贤神色,但见脸庞涂霜,渐渐浮现出焦急不安的神情,好像时光的溜过,正对他命运安排某一种前途。
蓦地,厅外传来数声冷笑,有如夜枭,凄厉冷峻,合人心悸神晃,说不出的难受。刹那间,全厅寂然无声。
神医客洪尚贤脸色严肃,声发丹田,道:“阴阳童宗居平果是信人,洪某等候多时,这就请现身解决。”声气充沛,清晰嘹晓,余音袅袅,源源不绝。
厅外倏的一声尖啸,接着一阵怪笑,笑声时高时低,或柔或壮,若夜枭呜咽,午夜鬼嚎,慑人心魄,正是显然的表现出来人的修为火候已达化境。
笑声戛然而停,但见厅门一晃飘落一个二十八岁左右的少年,英俊爽飒,嘴角含笑,骤然一见,谁也不会相信他会发出适才的怪笑声……。
但听他道:“阴阳童宗居平今夜特偕几位同门和好友,前来结算洪庄主犯山之罪。”声落,人影连晃,又落下十人,排在阴阳童宗居平身後半丈之地,对着厅内脸露冷笑。
神医客洪尚贤离座走前边行边说,道:“天地万物为何而生,天山片地又非你们宗家所有,老夫人山采药为济世人,于天理对人意,有何差错,如今,你们强词夺理,老夫心里不服,这就领教你们宗家天山派武学。”大厅众人跟着纷纷离席,鱼贯随後迳走厅门口处。
阴阳童宗居平冶哼一声,道:“既然不服,就请划下道来,宗某若不取得你老匹夫性命,今後誓不踏入江湖一步。”
神医客洪尚贤大笑道:“好好好!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