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色,胜负未判。金环瘟君詹天伦把乾坤秀士杜永光卷到右手金环的长袖震断,乾坤秀士杜永光也把金环瘟君詹天伦右手黄色衣袖抓下一片。
“嘿嘿!这一阵胜负未分,姓詹的,我们再斗一场!”乾坤秀士杜永光冷笑的说着。
白斌心知说话阻止必然无效,故此沉默不言,但却蓄势以待,准备以武力硬阻。
金环瘟君詹天伦俊目一扫,忖道:“今夜看来要胜乾坤秀士杜永光已是无望,自己功力和他伯仲不算,那白斌功力似乎犹高一筹,今宵之约不如就此暂告结束,他日再邀师兄弟和他们一拚生死。”
心念一掠,不由冷哼一声,冷然道:“姓杜的,你别猖狂,詹某不曾败下,只因另有要事待办,咱们後会有期!”身形一晃,已消失在暮色桧柏林间。
乾坤秀士杜永光倏的仰天长笑,回身扑向砖楼,双掌连挥,全是先天“阴煞气功”气劲掌力,声势凌厉得无以复加。
掌力到处,“砰!砰!砰!砰!”四响,宛如平地焦雷,那座砖楼竟被他击得“哗啦”连响,倒塌下来。
白斌阻止不及,只好喃喃道:“这样也好,少得龙虎帮在这湘乡一带为非作歹。”
乾坤秀士杜永光望着已经倒塌的砖楼,又是哈哈笑了一阵,才道:“白弟,我们回店休息一会儿,就上武陵去!”
他经过这一阵激战後,竟又想起武陵之约,可见玉罗刹鲍红此际在他心坎里,所印上的将是不可磨灭的影子,敢情这就是所谓男女之间,最微妙的“情”字吧!
白斌仰头望着已过五更,晨曦已露的长空,点了点头,随着已起身的乾坤秀士杜永光身後,展开轻功迳向湘乡镇客栈的道上奔去。
可是,心里却为乾坤秀士杜永光急着赴约武陵的话,激起万千情思,想念着在北峡山青云谷的心上人华紫云三见不知不觉的茫然呆立道中,直到乾坤秀士杜永光催行,方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