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好坏!人家哪里是要嫁妆。”
阿巧一跺脚,羞得满脸通红地跑了,范宁微微一笑,对她背影道:“放心吧!那两个吝啬鬼都给你珊瑚了,三哥不会比他们差。”
范宁走出院子,却见阿多和小妹阿吉在中庭院子里,他便快步走了过去,他从怀中摸出一颗花生米大小的金粒子,笑着递给阿吉,“这个送给你,拿去给爹爹换钱卖糖吃。”
听说可以和爹爹换钱买糖,阿吉立刻接过来,高兴地跑了回去。
见阿吉跑远了,范宁这才问妹妹,“娘怎么哭了?”
“娘不准我说!”
“难道我是外人,你还不肯告诉我!”范宁有点生气了。
阿多这才小声道:“爹爹中午和娘大吵一场,好像是为三叔住宿的事情。”
范宁很惊讶,在他记忆中,父母从未吵过架,甚至没有脸红过,而且父亲脾气很好,和母亲恩爱有加,怎么会大吵一场?
“就为这点小事?”范宁觉得这里面还是有点蹊跷。
阿多垂泪道:“我也知道,最近几个月爹娘常常吵架,前些天三叔走后,爹爹几天都没有回家。”
范宁想了想道:“你去把三叔找来,小心一点,别让娘发现了。”
阿多答应一声,转身向内院跑去。
范宁缓缓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范铁牛便快步走出来。
“阿宁,你找我?”
范宁目光凌厉地注视着范铁牛,“三叔,你告诉我实话,我父母这几个月为什么吵架?”
范铁牛一下子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别告诉你爹爹,是我说的。”
“你说吧!”
范铁牛半晌叹口气道:“你家里有户佃农,好像是颍州那边过来的,老两口带个女儿,女儿叫彩香,二十岁出头,出嫁两年后成了寡妇,也没有孩子,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