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磨砺自身,一直没有来上观台,应该是处于危险的地方,不方便观战。
画人本就难。画李文鹰这种绝世凶人更难,但章湖竹偏偏以进士之身画翰林李文鹰,这天赋堪称惊人。
方运忍不住皱起眉头,自己现在还不是巅峰进士,比起当年的进士李文鹰或许稍胜一筹,但比翰林李文鹰却还有一定差距。
幸好战画并不能画出李文鹰当年的所有实力,否则的话,方运会直接认输。
上观台上的许多庆国人笑起来,尤其是那些和李文鹰岁数相差不到十岁的人。咧着嘴笑得分外开心。
“我怎么觉得章湖竹这老家伙越看越顺眼?”一位年纪与章湖竹相仿的老翰林忍不住道。
“让李文鹰战方运,无论谁输,我都高兴啊!当年我们那一代被李文鹰压得啊……简直惨不忍睹。”
“我现在都不敢给儿孙讲当年的事情,每当我想要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可总有一个叫李文鹰的影子从我心里浮起。”
“说起来,当年还要多亏李文鹰,若不是有他强压,我也不会早早成为翰林。更不会在去年就成大学士。”
“说的也是,李文鹰当年激励了庆国整整一代人啊。”
“当年我做梦说梦话,都在骂李文鹰。”
“李文鹰不愧是仅次于四大才子的人物。当年我是很服气的。”
“回想当年,再看看现在,庆国的年轻人真不争气!”一位四十多岁的老翰林道。
一些四五十岁的读书人齐齐点头,有些许骄傲,也有些许不满。
哪知一个二十出头的进士忍不住壮着胆子道:“诸位老先生,您们应该庆幸早生二十年。”
“胡说八道!”
“我……您们当年若是遇到方虚圣,会如何?”那进士不服气地指着文战场中的方运。
一片沉默。
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