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孩子…你可有个让孤满意的解释?”大比之后,他便从那人那里,将点苍山的点点滴滴问了个仔细,没有漏洞。
就算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无师自通。
“圣上,木秀去点苍山的时候,那孩子一岁,却已能走会说很是早慧了,十五年,木秀信守承若,除了教几个字,下几盘棋,再无其他。”
可那孩子却一天比一天不凡,他守他的诺,他不教,别人教不教,她又学不学,他木秀就管不上了,圣上从未真的信过谁,那点苍山跟个铁桶一样,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圣上输了。
“你还在怪我?”
“木秀不敢。”
纳兰秦风沉默良久,看着木秀,木秀亦看着他,最终,纳兰秦风摆了摆手,让他退下了。
张敏一直默默低头听着,实在想不通,圣上和木秀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这木秀看起来,并非圣上的人,可圣上又为何让他守在点苍山。
圣心难测,张敏不敢深想。
“让他进宫吧,你安排一下,别太显眼就行。”
“是!老奴明白。”圣上说的他,便是点苍山刚回来的那位,看来,以后要重用了,为何圣上却不疑他?
张敏退去后,纳兰秦风的寝殿出现了一个人,从头到脚,一身黑。
“点苍山的事,再查也无济于事了,算了,如今人在帝都,继续盯着吧,看看最近她与什么人联系。”看来,这个帝玄凌要的不仅仅是帝家昔日风光。
黑衣人点了点头,没有出声,转瞬,便消失不见。
寝殿内,独留纳兰秦风一人,自从帝玄凌回帝都之后,他就时常觉得疲惫,这个女子,太过出众,对皇家来说,不是好事。
桌案上放着的两份婚旨,一新一旧,格外醒目,他的儿子们打的什么注意,他心中明白,皇室的风浪,绝不能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