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片浪花。
不,不是浪花,在有些人心里,是惊涛拍岸。
纳兰秦风转着扳指的手不动了,目光也变的愈发深邃起来,脸皮轻微抖动了几下,目不转睛的盯着玄凌。
到底开始开始了,纳兰胤烨知道,她已经踏出第一步了。
“十六年前的命案,孤若没记错,天恩伯今年年芳十六吧…”意思是,十六前的案子,你既非当事人,也不该是知情人,这般突然开口,可是有些冒失了。
“圣上所言不错,玄凌确实年芳十六,今日前来,也是颇为无奈,谁让当年苦主,是我帝家人,而如今帝家,独剩玄凌一人,圣上,臣这有一封苦主的诉状,请圣上与诸位臣工过目。”
说的合情合理,帝家人如今只留她一人,帝家人的案子,自然也只有她能出面了,着实无奈。
将手中盒子打开,取出一封信,交给来接信的张敏。
张敏瞟了一眼,盒子中还有东西,只是看不太清楚,好像也是信笺之类的。
帝家的人,还有信?是谁,不是只剩这一个吗?莫非是帝家已故的人留下的?所有人,包括纳兰秦风都紧紧盯着那封信,心也跟着提到嗓子眼上。
接过信,纳兰秦风的手抖了一下。
张敏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一个个字看下去,直到看完,纳兰秦风的手一个松力,新飘然而落,落在桌面上。
到底信上写了什么,让圣上如此大惊失色?
“去,拿下去吧。”挥手,示意张敏将信拿走。
张敏信是拿了,却不知该送往何处,一般这殿前的诉讼信,那就是天大的案子,的当殿公读。
也只有有爵位功名在身的人,才有资格向天子告殿状。
“天恩伯朝服加身,殿前送状,本宫也想一览,究竟是何等要案。”纳兰秦风抬步上前,看向张敏,风姿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