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正锁这对方的喉,仿佛只要他微微一动,那男怜就会立刻毙命。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太快,甚至都看不清是怎么发生的。
“安魂曲?敢给我家小徒儿弹安魂曲?”
“槐安,松手!”这掐着,让人怎么回答?玄凌虽不知道安魂曲是什么,不过瞧着师父的反应,该不是什么好曲,听名字就可见一二。
手松了,人也跌落在地,“咦,没内力?”自说自话,知道人家没内力,便立收敛气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没内力,就是安魂曲弹的再好,也就是一首曲子。
看着人家掀起风浪,又若无其事继续饮酒,玄凌觉得,出去之后,有必要沟通一下。
“这位....公子,不好意思,我家这位老人家..这里有点问题(指了指头),吓着你了,你的琴....该是绿萝吧,可惜了,你看要赔多少?”这么一把名琴,就这么毁了,她还想着,问问对方卖不卖,给雨轩呢。
斜了玄凌一眼,小徒儿没良心,当着他的面,说他脑子有问题。
跌坐在地上的男子爬了起来,抬头望向玄凌,摸了摸刚被掐着的喉咙。“小姐听音识琴,便是知音人,如今琴毁,世间再无绿萝,小姐纵赔万金,也难寻觅,罢了!”
瞧这说的,玄凌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孤品确难议价。
“这位老先生,可否请教一个问题?”刚才都差点被人掐死了,现在还这般客气待人,这脾气好的~
槐安可不是对谁都像对玄凌,完全看心情,刚才差点要了人家的命,现在也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
品着酒,跟没听到一样。
“槐安!”
听的自己徒弟开口,这才放下杯子给了男子一个眼神,“问。”惜字如金。
男子生的端方俊朗,不惊艳,却耐看。
“老先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