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体内的异魂尚未能完全掌控自己。
好险啊!若是没有小徒儿那误打误撞的几针下去,他现在恐怕已经被异魂控制了。
怪不得小徒儿说当时他的眼神要杀人,估计体内异魂气的不光想杀人。
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何想不起自己是谁就算不记得自己是谁,也应该知道异魂的,因为他们是互通的啊?!
除非!异魂将记忆强行封存,为什么?
知道是异魂,对方想要苏醒的机会就小了,只要他每月上旬,异魂强大之际稍加注意即可。
看着槐安神色变幻无常,一个大男人,看自己手看的入迷?帝色忍不住心里嘀咕着。
而阿花则是认命的摇着蒲扇,这变态惹不起。
又过去四天,还好这四天之内,玄凌没有苏醒,就算疼她也不知道。
玄凌醒来时,正是清晨,山中晨光稀稀疏疏被树叶遮挡的有些斑驳,鸟叫虫鸣,空气极好。
最后一根银针拔下,槐安伸了个懒腰,“小玄子,这一觉睡的可有些长,起来活动一下胫骨看看。”看看成效如何。
“槐安?我睡了多久?”意识慢慢苏醒,玄凌扭动了一下脖子,的确是有些僵硬。
“还好,八天!”
“八天!”八天她一直沉睡的?是不是太久了一些?
“家主!”帝色就差没飞奔过来了,那委屈的小模样,见到亲人啊!
这是...玄凌瞧了她一眼,这委屈吧啦的是怎么了?扭头看向槐安,眼神询问,欺负她了?
摇头,他才没心思欺负这个小丫头,不过逗弄逗弄罢了。
“小姐,我扶你起来。”某只被遗忘的花也出来刷下存在感,相处之下,她觉得,虽然两个都是变态,可这个好歹看着人畜无害一些,心里安慰。
哟,挺上道!玄凌看了阿花一样,不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