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叫余其扬靠近弯下腰,悄悄说,“给你一个月,让她迷上你,跟你私奔。”
余其扬神色不动,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依然弯着腰,却没有应声。
“到外地做掉,一干二净,不露痕迹!”
余其扬皱了皱眉头,犹犹豫豫地说:“我从来没有杀过女人。”
“我也没有。”黄佩玉说,“不过现在的女人跟过去的不一样了,越来越不像女人。”他拍拍余其扬的手背,“我们一道开个头吧。事后我有重赏。”
他看看余其扬还不是很情愿的脸色,便说:“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余其扬想了一下,说:“我当然听老板的。只是她未必会对我动心。”
“你对付女人有一套,这我明白,你用不着瞒我。”黄佩玉大夸余其扬,“而且你总是让女人动心你自己不动心。”
“可这是你的六姨太。”
“她现在对我什么都不是了。”黄佩玉站起来,声色俱厉地说,“明白了?”
“明白了。”
那晚,余其扬走掉后,黄佩玉就吩咐李玉秀芳到客厅来清理干净。他上楼来,发现楼上已经收拾妥当,那个本子的碎片合在一起叠在桌子上,化妆品摔坏的都堆在一个布袋里。筱月桂从浴室里出来,她对黄佩玉说:“我去给你准备热水,洗脸休息吧。”她只穿着小内衣,温柔地走到窗前,把窗帘合拢。
黄佩玉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太好,她应该哭闹,向他诉怨,要求惩罚这个六姨太。可是她没有。好像这些事都不是她应当关心的,她只关心他吃得好否,睡得好否。如此温柔甚至贤淑的女人,他府上找不到,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既风骚又贤惠的女人。
最可爱的是,她从来不发脾气。黄佩玉最讨厌女人发脾气,不管是小事大事,值得不值得都来个不顾后果的歇斯底里。“惟女子与小人难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