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指挥打人,还动了刀子,竟敢朝我动手。洪门兄弟之情何在?”
筱月桂说:“昨夜的事情我知道,真伤了一个人,不是洪门之人,是挑唆兄弟相争的小人。其余均是误会,我筱月桂再次认罪。不干阿其的事,是我安排人给女儿做保镖,他们做出来的事。我负全部责任。”
师爷咳嗽一声,清清喉咙,才说:“谅阿其也不敢!”
筱月桂说:“当然,阿其对各位长辈师兄非常敬重,他让我来代说一句,愿意让出复兴岛鱼市请老三出面主持,一点小礼物,不成敬意,略表兄弟之情而已。”
三爷瞪起眼珠,“什么?让我卖鱼?”
师爷赶快阻止他,“好说,好说。”
“整个东海渔业,全上海三百多万人吃鱼,”筱月桂说,“复兴岛鱼市每天进账……”
师爷推了三爷一把,接口说:“不谈钱,弟兄之间谈什么钱。还是筱小姐仗义,顾全洪门大局。今后洪门弟兄还是应当多多互相提携。”他一摆手,有人给筱月桂端上一把椅子。
“我们还是不要坏了洪门的规矩,男坐女站。”筱月桂说,“我只是请兄长们原谅小女,今后保证她的安全。”
“嗨——”三爷叫起来了,“这个骚妖精整日招摇过市,她的安全,谁也无法保证。”
其他大小头目也附和道:“这可不敢保证。”
筱月桂笑笑说:“其实,洪门想保证某个人在上海的安全,还是能做到的,这点你我大家都知道。我女儿在国内时间不会太长,她要出国留学,要出嫁,说是保证安全,不过是几个月至多半年内的事。”
三爷就是不服,“莫说几个月,就是几天也无法保证。我们不会动她一根毫毛,别的人要打她的主意,怎么办?”他话中带话地说,“天知道,这个上海滩,想打她主意的人,恐怕还真不少!”
筱月桂好像早就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