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有记录。你们可去好好查。”
“我们已没时间了。”长得顺眼的警察说,“而且,你今晚的表演违反了这家酒吧所取得的允许证范围。”
“是不是马上要爆发战争?”我搭在身上的哈达擦过转椅滑落在地上。
这个狗娘养的阿巴年札,他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经过一番周密的计划,要采取行动了。大概是我一语点中了问题的要害,两个警察神情诡秘地对着房间里的玻璃窗,他们盯着满城华灯,不予回答。
以前,我千方百计想一走了之,走不掉,逃也逃不掉。现在,我不想走,反而赶我走。两者皆凭一根万能的手指,点向哪儿就是哪儿,由不得我自己做主。
狂宴结束了!
“好吧,让我收拾一下。”我对两个警察说。
五
步话机里传来惟一可用的机场被关闭的消息。
那你们要我怎么着?
请你从别的州出境。绝对不准再滞留在本城。我们是中立区执行警察。偏胖、矮个的警察说,谁叫小姐今夜舞跳得跟天人一样呢!不然,我们还找不到你呢。
警车从原路折回来,穿过索桥、交错的网状的街,警铃怪叫着冲开人扮的鬼神排列的方阵,在中央火车站门口停了下来。
我能喝杯咖啡吗?警官先生。
当然,我们就在这钟亭问讯处等你。一刻钟总够了吧?
我独自一人坐在车站咖啡桌旁。即使夜深了,中央火车站也人声鼎沸,潮涌般的人流提着公文包、挎着大小行李,串来串去。一些流浪汉酒鬼和吸毒者,夹在闲人刺客和带有特殊使命的人中间,那些心怀叵测,随时将奔跑、提防和出击的人,各式各类的人,但更多的是一些警察混在人群之中。
似乎今夜整个州的警察都出动了,到处可见。
盘子里的方糖被我统统扔进冒着热气的咖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