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眼珠子通红,呆愣愣的看着刘姨奶好久,最终却没敢接话,只端起白酒杯一饮而尽。
……
傍晚。
酒席散去,刘夏晃晃荡荡的走出刘姨奶家正房,冲着院内的一个跟自己同龄的夫人问道:“大嫂,这是整啥呢?”
“秋收的时候,家里留了点苞米棒子,寻思明年开春打成苞米粒,等个好价钱再卖。但这点苞米放院里闹耗子,我每天晚都得在这儿撒点药。”妇人笑着回了一句。
刘夏一愣后点了点头:“啊,那我先走了昂,大嫂。”
“晚跟家住呗?”
“不了,我回家住。”
“你家那房子都多长时间没人住了,晚多冷啊,在这儿住呗?!”
“没事儿,我回去住,明天走了。”刘夏摆了摆手后,迈步往院外走。
“明儿早过来吃饭昂,我给你弄点鸡蛋焖子。”大嫂再次喊了一声。
刘夏听到这话收住脚步,攥拳沉吟半晌,猛然回头说了一句:“大嫂,你那耗子药给我一点呗。”
大嫂一愣:“你要这玩应干啥啊?”
“……我家房子老了,也闹耗子。”
“行,那我给你拿一瓶吧。”
……
十几分钟后。
刘夏顺着蜿蜒的村路,奔着山坡的荒地走去,而越往深了走,道路两侧开始频繁出现坟包,墓碑。
那边是坟圈子,是刘家的祖坟。
……
县里公安局院内。
“人在吗?”王国峰冲着公安局局长问了一句。
“核实过了,人在村里呢。”
“走吧,过去吧。”王国峰点头后,立即催促了一句。
“哎,我都劝过刘夏多少回了,告诉他悠着点弄,悠着点弄,但人家位高权重的,根本不听你的啊,还是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