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的，在一个大厅内唱歌呢，很老套很落后。但这短短几年的时间，外面的一切都变了，他都有点跟不时代了。

“怎么跟你说呢，是那种陪女的喝酒，陪女的唱歌，有时候还可能陪女的睡觉的工作。”王二眨着眼睛回了一句。

“吃软饭呗，是这个意思不？”李昌亮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这个还达不到吃软饭的层次。人家吃软饭是一对一的，少爷是服务大众的，性质不一样。”

“去你大爷的。”李昌亮听到这话，瞬间站起了身，气的伸手奔着桌的酒瓶子抓去。

”大哥，大哥，你冷静冷静。咱不说好了，不带急眼的吗？”王二赶紧抓着李昌亮的手说道：“我这不是给你出主意呢吗？你去去，不去不去呗！咱哥俩这么多年的关系，我还能拿话故意埋汰你啊？”

李昌亮闻声稍稍冷静了一些。

“你坐下，坐下啊！”王二再次拽了拽他的胳膊。

“咕咚，咕咚！”

李昌亮仰脖喝了整整一杯白酒，这才重新坐在了椅子。

”哥们，这活儿确实挺jb丢人的，不是爷们干的，但它也确实是挣钱的。”王二叹息着解释道：“我家一个小姐，前段时间跟那个店的一个少爷处对象，她跟我说那小伙现在一天最少能挣五百块钱。而且要是碰到一个有钱的大姐，那说不定都能弄个十万八万的。”

李昌亮喝着酒，脸色紫红。

“大根，现在这年头真他妈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很多幸运的人其实面临两个选择：要钱，还是要脸！那我为啥说这样的人是幸运呢？因为还有一部分人，连选择要钱或要脸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我他妈要有你这个长相，和裤裆里那异于常人的家伙式儿，那我也跑那个店班去了啊！我偷着干几年，都能在市区买个大房子，干个小买卖了，那还要脸干啥啊？”

李昌亮闻声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