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杆,此刻却塌了下来,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才好像如释重负了。
……
不到十分钟后。
缅d境内,湄公河岸边,沈天泽冲下快艇后,看见来接他们的二胖后,就立马冲上前喝问道:“光哥呢?光哥在哪儿呢?!”
二胖一愣:“他不是跟你们一块走吗,我给他打电话了啊?!”
沈天泽听到这话,浑身汗毛炸立,手抖的掏出电话,低头就要拨通章显光的号码。
“哥……哥……!”
就在这时,老叶坐的汽车内,突然传来了两声呼喊。
沈天泽转身,迈步走到汽车旁边,就看见了大菠萝满是灼伤的脸颊。
“……不……不认识了吧?我是大菠萝……哥!”
“我认识!你那天要杀蒋光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了。”
“哥,光哥替了我……他给我打了麻药,让叶叔先给我送到了境外……他在兜里留了封信,是回去接你们的时候现写的。”大菠萝声音颤抖的回了一句。
沈天泽闻声闭上眼睛,泪水从脸颊两侧滑落。
……
回边军总部的路上,沈天泽坐在皮卡车的后面,借着探照灯的光芒,读起了光哥的信。
小泽:在这个世界上,敢雇我章显光shā're:n的人不少,但敢借我章显光几百万不求利益的人,就你一个。我们不是泛泛之交,兄弟情义都在事儿里,都在那没来得及喝的酒里。
我选择回去,一方面为你,一方面为小晖。在外二十多年,我愧对这个弟弟,我这个当大哥的没有把他往好道上领,我心里惦记着他,所以我可以死,但他不行。
如果我没跑出来,就让我落叶归根,埋在老家的庄稼地里。在外飘的太久了,我就想那儿,睁着眼睛想,闭着眼睛也想。
如果我没跑出来,也别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