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三、四十分钟,而你们却走了两小时二十分钟!”
“是的,因为我的脚不好,花的时间要比别人多;而且我们那天有很多话要谈……其实那天晚上,我本来想送她到公车站牌搭公车回去,可是她说有很多话要跟我谈,所以我们决定走路到s车站,边走边谈。长时间步行对我而言是很大的负担,因此我们常常在途中停下来休息。”
“你们在哪里休息?”
“从这里到s车站中间有一所国中,国中附近有一片草原,草原中央有一座小山丘。我搬来这里以前住在帝都电影公司的摄影棚里,所以对那附近的环境很熟。我和那个女人坐在山丘上聊了很久,从那里可以清楚看到‘日出社区’里的灯一盏一盏熄掉……”
根津伍市尽量不让内心的情绪流露在脸上,不过听他的口气,似乎在忍耐某种痛苦与哀愁;他缺少抑扬顿挫的声音,更令人深切地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孤独感。
那天晚上根津伍市和女人坐着聊天的小山丘,莫非就是故事一开头,s-y老师目击一个男人拿着望远镜的那座山丘?
“你跟那个妇人在s车站分手吗?”
“是的,我送她进剪票口。我是个跛脚,而她又长得那么漂亮,我们俩走在一起十分引人注目,我想当晚在剪票口值班的人可能会记得。”
“你说不能讲出那个妇人是谁……那她现在在哪里?”
“如果她和这次的凶杀案有关,我当然就得说出她的行踪,可是她跟这案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志村刑警知道根津伍市极力忍耐某种痛苦,可是他仍然必须碰触对方的痛处。
“根据某人的说法,那位妇人跟你女儿长得很像,所以有人认为那位妇人是你女儿的母亲。之前你说你妻子死了,其实她还活着对不对?”
“我没必要回答这种问题,因为它跟命案完全无关。”
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