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将‘蒲公英’老板娘讲出来。”
“这件事情我听志村刑警说过。”
“当时我真是太轻率了,后来须藤先生好象想起一件事,一直说:‘是他、是他!一定是他!’然后就冲出接待室。我心想,这下子事情闹大了。没想到接下来竟然发生这么严重的命案,于是我觉得应该先跟一柳先生讲一声,可是这么一来,我又不确定当时那个男人一定就是一柳,为了避免到时候又发生状况,我必须先确认他的身分才行。”
金田一耕助点点头说:
“你用什么方法来确认?”
日疋恭助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说:
“我听说一柳先生在东京的时候,都住在芝白金时的白金会馆这家高级公寓里面,我从电话簿上找到他的电话,试着打电话过去,刚好他在家;我故意不表明身分,只说:‘某日某时,我在横滨家旅馆看到你,我认为当时跟你在一起的妇人,想针对那件事情跟你谈谈,今晚八点请到日比谷三光大楼的俱乐部组织来、越好吗?我要跟你当面谈谈。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你可以放心。’说完这些话,我便挂上电话。”
金田一耕助微笑着说:
“然后一柳先生来到日比谷,你确定真是他?”
“是的,一柳先生大概以为我要恐吓他。”
“一柳先生有赴你的约吗?”
“他来了,我七点在那里吃晚餐,他八点整就到了。”
“你有跟他说什么吗?”
“没有,我本来想把我的‘丢脸事情’跟他说,然后提醒他……”
“结果你有没有提醒他?”
“没有,我一看到他的脸色……”
“他的脸色怎么样?”
日疋恭助很困扰地抚弄着下颚说:
“应该说是痛苦不堪,或者软弱叫?总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