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快说出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也许还攸关我们大家的生命安全呢?”
在西村鲇子的央求下,都筑贞子害怕他说:
“我不是想隐瞒什么,只是听到美津子刚才说的话,我才想到……”
此刻的贞子仿佛被鬼附身一般,以惊恐的眼神看着大家说:
“很久以前,我曾经受雇于一位画家,我怀疑他可能就是津村一彦”
“你说那个画家可能就是津村一彦……难道你连雇主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连菊池阳介都变得认真起来了。
“因为那已经是五、六年前的事情,当时我刚进入这一行没多久,而且那间画室也不在西荻洼,而且在目黑那边,现在我已经不太记得确实在哪里。”
“啊!津村一彦有段时间曾经住在目黑那边。”
建部健三插嘴说。
“啊……”
贞子一听,脸上的血色尽失,仿佛就要昏倒似的。
“那有可能真的是他!”
她一边说,一边吓得缩起肩膀。
“贞子,你说的那个画家到底怎么了?”
西村鲇子催促她继续说下去。
贞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
“当时我在中介公司的吩咐下,前往那个画家的住处,我只记得是在目黑一个很难找的地方,当时因为我刚进这一行,所以心里很不安,觉得情况好象有点怪怪的,但还是鼓起勇气进去了。
当我看到他有个很漂亮、正常的老婆,总算松了一口气,于是我就跟画家两个人单独进了画室,摆了很多姿势……当然是裸体!刚开始那个画家倒还好,可是之后越来越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
“那个画家突然开始气喘,而且越喘越厉害,他看着我的眼睛好象渐渐充血……如果我现在遇到这种事情,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