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归功于鹿藏守口如瓶。
昭治帮我顶罪,也是如鹤代所说,因为我经常资助他,他有问题时通常都会先来找我帮忙。
九月一日的晚上,昭治就在我那里,鹿藏走了以后,我把昭治叫醒,将事情的全部过程告诉他,他也吓了一跳。随后他马上表示:“这件事包在我身上吧!如果我被抓到了,案子就由我来扛,反正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都是一样的。”
昭治说完之后,便说他要去找证据,然后就一个人外出了。没多久,他又笑着跑回来。
“你看,我找到这个有力的证据。”
他把手伸出来给我看,只见上面有一个哥哥的假眼。
“只要有这个,警方一定会认为我是凶手。”
不久,昭治离开疗养院,还刻意出现在本位田家附近。
九月二日,我回到家里时立刻检查大嫂的身体,发现她肚子右侧根本没有痣,这才知道我们都被秋月姊弟骗了。
鹤代在十月十五日死了,像她这样心脏不好却头脑十分灵敏的少女,最好还是不要活太久,免得长期处在恐惧的阴影中活受罪。
过了一星期,祖母也去世了,我相信祖母对这件凶案多少知道一点实情。
我在写完这篇笔记后,打算把它和鹤代的信一起寄给金田一耕助。
我之所以知道“金田一耕助”这个名字,是因为杂志上载着《狱门岛》这篇推理小说。当我听到金田一耕助来到这里重新调查大助哥哥的案子时,我实在很惊慌。
我并不打算逃走,只是担心祖母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因为现在她只能依靠我了。
后来,金田一耕助果真来找我,我们虽然谈得不多,但我很明白他早就了解事情的真相,于是我将鹤代的最后一封信交给他。
金田一耕助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迅速浏览内容。他一口气将它读完之后,视线茫然